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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三人行不行,行()(第4页)

冷不丁从门口传来的质问如同平日惊雷,直直的劈向程兰欢,她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那个本以为走了的男人,浑身僵直,搂着张庭礼彻底石化。

一只手搭住她肩膀,狠狠将人掰着转了个方向,程兰欢踉跄着栽往对方身上投怀送抱,挤尽力气打招呼。

“蒋……蒋总好……”

“好的很啊程兰欢。”磨牙搞的像磨刀,蒋飞一口白牙闪着森森寒光,搞得好像当时说走就走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样,到现在程兰欢都不太懂,他到底在气什么。

“周恒前脚走,后脚你俩就搞在一起,本事可真大。”单手箍着程兰欢后脑勺,把其强势扣在自己怀里,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半天这个女人,除去脚上的伤,并没有其他问题,才口气稍微好了半分,“都不知道你还有美救英雄的好品德,说你尽职尽责还是说你蠢的要命,啊?”

“我总不能见死不救……”不确定他知道多少周珧的事,张庭礼和他是否说过,反正程兰欢自己才不会傻到主动承认,眼神游移,脸上带着撒娇服软的柔意。“谢谢你看我。”

“别恬不知耻给自己戴高帽子,谁有功夫专门来看你死活?!”蒋飞另只手捏住她赔笑的脸拧了拧,“只怕等你脚好,底下都要被人玩松了。”

看好戏的张庭礼推了推鼻梁的眼镜,抓紧时间把工作收尾,不去插足两人的小学生吵架,太没营养。

张庭礼才没那么闲天天来找自己,可是这话说出来好像她在抱怨欲求不满似的,程兰欢还没傻到上赶子找骂,忍住脸被掐的生疼,不想继续惹怒现在眼前找茬的男人。

“还是说张庭礼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?”

蒋飞戳破程兰欢的掩饰,吓得她还以为自己没忍住刚才说漏嘴,脸上写满不可思议,反而像在做实蒋飞的话。

“我,我,我没你说的那么饥渴!”硬气的反驳,口吻软糯毫无说服力,程兰欢一时分不清到底为什么这男人抓奸似的在这质问自己,论起来他和张庭礼都是朝朋友妻子下手的无耻小人。

“都一脸发骚成这样了还在嘴硬!”男人用拇指划过她嘴角狠狠抹去残留的不明液体。“你躲在桌子下还能干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口交?等操?”

“别,别说了……”

“如果我不进来,你是不是要在这张办公桌上张开腿?”蒋飞欣赏着程兰欢愈发涨红的脸庞,越说越下流。“张庭礼可不会给你个痛快,他会慢慢折磨你,如果我没猜错,你下面现在是不是又痒又湿?”

咄咄逼人的态度迫使程兰欢闭上眼,大力打开他手,踉跄了两步扶着桌边与其拉开距离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不是你们两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,请你放尊重些!”

“被我都操熟透了才跟我谈尊重,是不是晚了些??”蒋飞上前重新缩短减两人距离,看出她摇摇欲坠的身影逐渐不稳,伸出长臂将其拉回怀中,背靠在自己胸口,掰着她下巴看向椅子上的张庭礼。“把你捆起来关进地牢,每天不穿衣服注射春药,成为只能对男人摇尾乞怜的母狗,那才是真的不尊重。”

“我没有那种恶趣味。”张庭礼不给面子的当场拆台,马上又改了口风,“但听上去不错。”

“非法拘禁和强奸不会有好下场……”程兰欢虽然知道他只是说说,还是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吓到。

蒋飞低头,咬着她耳廓磨牙,两只手把人在怀里锁紧,“每年无故失踪的人口那么多,怎么就不能多你一个。玩腻了再转手到中东给人当性奴,真是无比划算的买卖。”

偌大的办公室里,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恐吓声格格不入,事情完成花了比平时要更久的时间,像是终于意识到程兰欢求救的哀怨目光,张庭礼站起身把她拉回怀里站稳扶好。

“吓哭还得哄。”

“啧。”蒋飞不满人被带离,故意拉住程兰欢另只胳膊,“装什么清高,你脑子里的废料手段可没几人比得上。”

“废话真多。”

程兰欢夹在中间被两股不同的男人气息笼罩萦绕,思绪回到那夜在家里的疯狂,身体先于理智被击溃防线,感觉被握住的皮肤在隐隐发热,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,自己竟然在期待可能发生的事情,激动的心跳都在加速。又自责为什么变得如此淫荡不堪,每次她都该逃走,却可耻贪恋这种背德的快感。

不知是被拉着挣扎不开还是本来也没有独立脱身的能力,这样僵持根本不解决问题,程兰欢心一横,突然开口道:“雄性动物在交配时,如果有别的雄性在观看,会异常兴奋,代表另一个雄性在觊觎自己身下的雌性,感受到威胁的雄性会为了在雌性身上播下自己的种,而更加拼命去交配……”

两个男人具是一愣,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个,看着女人红了脸说完后低下头,半天才反应过来,蒋飞率先哈哈笑出声。“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,是他们可以选择决斗,也可以选择加入一起。”

人妻浑身赤裸,裙子和内衣裤被凌乱的扔在地上,张庭礼挨着桌沿半坐半靠,将怀里程兰欢腿呈m状拉起,蒋飞单膝跪地用舌头戳刺着她淫水泛滥的穴口,两个浑圆胸部捧在身后男人手里,脖颈高高昂起,承接来自对方纠缠的热吻。

张庭礼啃咬着她的下嘴唇,吞吃干净女人的口中津液,直把她弄得的缺氧才让喘息个一两秒,又再次吻住。揉弄胸部的动作也格外用力,腹部昂扬顶在她后腰上,如果不是蒋飞打断,他早就插进那泥泞小穴里驰骋了。

“张庭礼你是不是不行,她都湿成这样,你还能先忙工作。”蒋飞的舌尖停在阴蒂包皮上,故意不动,两手把臀瓣掰的更开,很清楚只要自己再多刺激几下,女人就会潮吹,程兰欢的身体异常敏感,面对这种撩拨,根本遭不住。

“明明每次都操的合不拢,很快就能又紧成这样,你真是活该给男人操的命。”天生无毛白虎,洁白裂缝中间,将细细的红线掰开后,露出层叠穴肉绝美像玫瑰绽放般艳丽。

两根食指同时插进向外拉开,将穴口拉成一个小洞,蒋飞整张脸都埋在其中,温热的鼻息喷洒均匀,舌头灵巧翻飞,他已然对这具身体哪里最敏感了如指掌。

爽到头皮发麻,程兰欢下意识耸动腰身配合舔弄,臀瓣隔着裤子在张庭礼胯上蹭来蹭去,两人分工合作,四只手将她困牢,每处敏感都照顾妥帖。
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

呻吟时,口水涎液顺微张的嘴角滑出流到咽喉,程兰欢用脚后跟在蒋飞背上划拉,臀部抬起往他嘴里使劲送,糊的对方满脸淫水。

“骚婊子为了自己爽想把我捂死是不是?!”蒋飞掐着她腿根,故意不继续,失去舌头抚慰的小穴饥渴难耐,想随便抓起什么就插进去,只要能填满就行。

“不要……不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
“为什么你上面的嘴就不能像下面一样老实,口是心非的女人。”蒋飞突然伸手拿过写字台上电脑旁的白色瓶子,密密麻麻英文字布满瓶身,程兰欢双眼迷蒙并看不清楚内容,“吃点药助兴,你这张嘴会不会诚实点?”

第一反应是违禁品,但程兰欢不确定身为医院负责人的桌子上会堂而皇之摆放这种东西,身后的张庭礼表情微妙,什么都没说,配合的捏住程兰欢下颌,使她张大嘴,根本不容拒绝就被蒋飞塞了两片药进去。

微涩酸苦的药片因为口唇被捂住,本能的往食道里滑,偏偏对方好似不满意,又倒出来许多,“听说下面的嘴吃效果更好。”

一粒粒小指盖大的绿色椭圆形药片被混合着淫液往穴肉里推,并没有立刻融化在肠肉中,程兰欢清晰察觉到颗粒硬物骚刮过敏感软肉带来的触觉,难道真的是春药不成,心跳逐渐加快,程兰欢每根手指都提不起力气,软绵绵的瘫软在两人之间,任由他们玩弄。

“混……混蛋……你给我吃了什么……”程兰欢后怕的流下冷汗,做爱是一回事,嗑药可是另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