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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小时候就爱哭,现在大了我只想当个酷哥。
“崽崽要把这棵柿子树带回家吗”?
傅贺忱这句话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,放学回家的路上,我在捡了一个小树苗,拿回家给老太婆,我告诉她这个是长生果,它结的果子长出来吃了能长生不老,等它长大了结了果子我第一个给老太婆吃,她就能陪我一辈子了。
老太婆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,没有搭我的话只说了一句“傻茸茸”。
可惜那个小树苗还没有长大就因为移植死了。
“那傅贺忱,它移植了会死嘛”。
我对上傅贺忱的眼睛,他的眼睛里全是我的倒影。
“我保证它不会死吧”。
说谎,老太婆也跟我说不会死的。
我埋在傅贺忱怀里懒得动弹。
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,天气正好温度适宜,我慢悠悠地骑着三轮带着傅贺忱,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。
“崽崽,我这算见家长嘛”?
我思考了一下,摇了摇头,“不算”。
这里都没有家长,算什么见家长。
我感觉傅贺忱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下来,他不说话了。
他怎么了?
我应该哄他开心,要不然他不给我钱了怎么办。
我停下三轮,回头看着情绪低落的傅贺忱。
“这没有老太婆,明天我带你去见老太婆”。
我歪头对着身后的傅贺忱说,反正明天都要去看老太婆,多他一个不多,少他一个也不少,老太婆只在乎我在不在。
傅贺忱又笑了,笑起来脸上的刀疤更丑了。
9.30晴
傅贺忱打了两针催乳针。
这是他跟我说的,我扒开他的衣服瞅了半天,说实话可能是因为他雄性激素比较浓厚的原因,他的胸部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,在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正在研究他的胸部,只是相对于以前软和了一点,捏起来手感更好了一点。
我张嘴对准其中一个乳头咬了上去,嘬了几下也没有乳汁出来,换了一个乳头同样也没有。
“怎么没有奶呀”,我抬头看向傅贺忱,他幽黑的眼眸不知何时浮上了几缕水光色。
“嗯……”,傅贺忱别开眼,“现在还没有,先别咬”。
傅贺忱扭头闭上眼深深喘了几口气,他上下起伏的胸又凑到我嘴边,我没忍住又咬了几口。
“小坏蛋”。
虽然说这句话很小声,可在这么安静的屋内他是觉得我听不到吗?
而且他还是在我耳边说的。
那天以后,傅贺忱好像是发现我对这些东西有什么特殊的爱好,,他那天问我喜欢喝什么口味的牛奶,然后他又消失了一个星期。
但是这个星期我却没再去吃蛋糕了,我窝在家里打游戏。
等我再见到傅贺忱时,他的胸部已经更加的饱满,他戴着一个束胸带,在他拆开那个束胸带后,他把我按在怀里,我的脑袋正好全部埋在他的怀里,而傅贺忱的衣服被他卷起叼在嘴里,
他含糊不清地说着,“你最爱的巧克力味的,张嘴尝尝”。
我脑袋被他按在怀里,他太使劲了,按的我头有点疼,看来打得那些针对他并没有产生其他方面的影响,我扒掉他放在我脑后的手。
傅贺忱移开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,自然而然地抱起我。
可我就喝了几口,还没有尝清楚嘴里的味道时再喝就没有了。
这个奶是温热的,接近体温的那种,虽然说是巧克力味的可终究还是更接近纯奶。
就只有几口,我有点不开心地抬头看向傅贺忱。
傅贺忱脸上还带有一丝红晕,狭长的眼尾也染上几分红色,他把衣服整理好抱起我往冰箱走去。
“明天会多一点的”,他向我解释着又从冰箱里给我拿了一袋纯牛奶,倒进杯子里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“今天先喝点这个”。
“好吧”。
在傅贺忱加热奶的时候,我靠在他怀里发着呆,房间里安静地只有微波炉工作的声音。
我思绪又有些发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