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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四十四章安详中国(第2页)

第二天,我和梅马丹乘飞机飞往中国,十多个小时后,飞机到达天都机场。梅马丹走出舱门时,不由自主抓住我的胳膊,全身有轻微颤栗。

我还看到她眼中的泪光。

荷兰大使馆人员与中方人员在机场迎接,办好手续,我和梅马丹离开机场,打出租车来到天都梅花宾馆入住。

在天都,梅马丹不光游览长城,还参观故宫,逛天安门广场,瞻仰人民大会堂,总而言之,几乎跑遍天都所有名胜古迹。

在游天都时,梅马丹发现一个新奇事物,那就是手机支付,不要信用卡不要现金,这个事物对于我同样新奇。

我俩兴致勃勃买部新智能手机,往手机里充钱,然后到处体验无现金的生活。

前去看兵马俑,我带梅马丹去坐高铁,对她来说又是一次神奇之旅,兴奋中不断用手机拍摄周边人和事。

来到西安是晚上十点多,我俩走出机场,看不到一辆出租车,只好站在路边等。

半小时后,还没看到出租车影子,梅马丹露出急躁神色,用鸟语抱怨西安的交通情况很糟糕。

旁边一个懂鸟语的中国人听见,友善告诉我俩,可以在手机里使用滴滴打的。

滴滴打的是什么玩意?

中国人向我俩解释滴滴打的,并帮我俩注册,教我俩如何操作。梅马丹学会,立马用滴滴打的叫车,二十分钟后,一辆私家车来到机场接走我俩。

司机彬彬有礼态度友善,车内干净整洁,跟专职司机没什么两样,引起梅马丹一阵赞赏和感叹。

到达西安市内,我们下榻在离兵马俑较近的酒店。

登记好房间,梅马丹感觉有点饿,已是半夜十二点钟,她怕不安全不敢出去。我只好在一旁鼓励她,有我在不用怕。

“你是血肉之躯,怎么挡的住子弹?在美国,没有六位伟大的美国人挺身而出,我俩已成为枪下之鬼。”梅马丹对美国之行心有余悸。

旁边有对外国夫妇正好听见,男的用鸟语对梅马丹说:“这位女士,我是德国人,我和太太在中国工作两年,经常在外面玩到深夜,从来不担心安全问题。美国是酒精和毒品混合的国度,不出疯子才怪。”一番新见解。

千言万语不如一语中的,梅马丹决定出去吃宵夜,用滴滴打的叫来车。

来到吃宵夜的地方,时间是深夜十二点一刻,大街上人来人往,夜宵店进进出出,梅马丹感慨说,在荷兰找不到一座这样的城市。

我俩找到一家烧烤店坐下,点一大堆烧烤,悠闲喝着啤酒,欣赏着城市的安详。

“做中国人真好。”梅马丹说这句话时,眼里再次出现泪光。

她本来就是一个中国人,现在换张外国人面孔来到中国,发现失去的东西是多么美好,内心应该十分懊恼。

我同样十分懊恼,如果不是贪图金钱和享乐,我不会亡命天涯失去身份,目前有名字有身份,每一个是属于真正的我。

跟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不相匹配。

一个人的生活好坏,与钱多钱少无关。一个人的生活质量,与奢侈和节敛无关。一个人的生活贵贱,与掌声的多寡无关。

而在于你内心能装得下多少欢乐和安详。

吃完宵夜,我们坐出租车回酒店,路上有段距离,梅马丹轻轻靠在我肩上,凝视着外面多彩多姿霓虹灯,眼里充满迷茫和矛盾。

不过,很快调整好情绪,梅马丹离开我肩膀端坐,如同什么都没发生。

回到酒店,登记房间为套房,我照例睡沙发。

第二天,我俩去看兵马俑,看完兵马俑,我俩去杭州,玩遍杭州,我俩又去海南,直到梅马丹接到一个电话。

不清楚是谁打过来,反正梅马丹满脸不高兴,这种神态一直保持到回到荷兰。

算算时间,我俩在外面游玩一个月。

刚走进别墅门,梅马丹脸色变的怒气冲冲,蹬蹬冲上二楼,不久,二楼传来母女俩激烈争吵。

用的是法语,听不懂内容。

我在客厅没上楼,客厅里还有管家威廉和阿德尔伯特以及三个保镖,管家威廉似乎听的懂法语,竖起耳朵聆听。

五分钟左右,威廉用荷兰语对阿德尔伯特说句什么。

荷兰人大部分说鸟语,得知这情况,来到荷兰,我改为学鸟语。

当时,我正站在阿德尔伯特身边,阿德尔伯特听完威廉的话,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往身后一拧,另一只手抓住我脖子往前送,同时脚下一绊。

根本没想到有这情况,我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倾斜,最后扑倒在地,阿德尔伯特死死扭住我胳膊,他单腿跪下来压住我腰,令我动弹不得。

“拿绳子把吴健捆起来。”阿德尔伯特用鸟语吩咐。

我憋屈问:“为什么?”其实心里明白,这是公爵夫人的指令。

果然,阿德尔伯特抱歉道。

“对不起,这是公爵夫人的指示,我也不清楚为什么。”

并不担心身份暴露,应该是公爵夫人拿梅马丹没辙,就要将这口气发泄在我身上。看书阁『m.seeshu.net』,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