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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,你小子立功啦!你救了大哥一命,东子走过来,狠狠的拍了拍凌昭的肩膀。
此时,被压在阿雄身下的妈妈拼命的扭过头,一下子愣住了,居然是曾经疯狂追求骚扰自己的凌昭,他怎么会在这,他为什么会帮对方。到底是巧合还是意外,妈妈陷入了沉思。
而面对妈妈,凌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圆,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能开口。
看什么啊,臭小子,东子不依不饶的问道。
没,这妞,太赞了,看傻了,嘿嘿。
这次轮到我吃惊了,上次信誓旦旦说要救妈妈,这次却装作不认识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。
这妞你可没福分操,滚吧,不过念在你刚刚救驾有功的份上,年底多给你俩钱,东子不耐烦的朝凌昭挥了挥手。而全程胡彪一言不发,显然默认了东子的处理方式。
打发走了凌昭,胡彪开始发作。
妈的臭婊子,差点要了老子命啊,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,胡彪火冒三丈,刚刚几乎就要到阎王殿报道了。
东子,去找一根皮鞭来,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坚强的女警,很快一根黑色的皮鞭递到了胡彪手上。
胡彪示意放开,现在已经怒火攻心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报仇,没等妈妈反应过来,一脚狠狠的踩到妈妈的黑色玉体上。
妈妈歪过头去,显然不打算屈服,她知道一切言语都是苍白无力,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索性就面对这一切吧。
胡彪扬起手中皮鞭,但是并不急着抽打妈妈,而是隔空甩了几下鞭子,带着呼啸的风声,传入妈妈的耳膜。
如果说刚刚妈妈还有坚决反抗的心理,此时听着呼啸的风声妈妈已经开始有些许胆寒,胡彪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咄咄逼人。
终于,飞舞的皮鞭伴随着空气的呼啸,发出一声脆响,第一鞭落到妈妈白皙柔嫩的黑丝大腿上。顿时留下一道血红色的印记,妈妈的大腿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火辣,想躲避却被胡彪无情的踩在脚下。
但是妈妈并未屈服,咬着牙,尽全力不去喊出来,一旦叫喊,就意味着认输,而自己是绝无可能向这些黑暗势力妥协求饶,相反,自己无时不刻不想要他们的命。妈妈咬紧牙关,眉头紧锁。
看到妈妈如此坚强,胡彪更加不留情面,一脚踢在妈妈的小腹上,妈妈狼狈的在地下打了几个滚,滚出几米远。
啪啪啪啪,追随着妈妈翻滚的轨迹,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无情的落下,宛如一条毒蛇,隔着妈妈的诱人的情趣内衣,黑丝大腿,不断舔噬着妈妈白皙粉嫩的肌肤。妈妈的大腿,小腿,臀部,后背,肚子,胳膊,玉脚,一切部位都未能幸免。
连续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剧,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。妈妈拼着全身力气,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去躲避鞭笞,可惜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。
剧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,不断吞噬妈妈的身体,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。
啊啊啊啊,好痛,你个变态,住手啊,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不要疼好疼啊!,叫出第一声,妈妈的凄惨的哀号遍布了整个房间。
然而可怜的哀号换来的只有更加变态的鞭笞。
小荡妇,臭婊子,刚刚不是还差点要老子命嘛,继续啊,有本事别吭声啊,起来抓我啊!
胡彪越说越生气,越打越起劲,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左右,方才停手,而这十分钟在妈妈眼中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。
此时妈妈已经被逼到了墙角,而胡彪一只脚踏在身上,正扬起皮鞭,做出一副抽下去的样子。再看此时,妈妈简直惨不忍睹,浑身上下布满了血色的鞭痕,周身如同火燎一般难熬。诱人的情趣内衣已经被抽的褴褛不堪,黑丝上更是伤痕累累,在滚动的过程中,一只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从妈妈的玉脚上划落,更显得凄迷。
妈妈此时双手交叉,护着胸部,大腿夹紧,遮住下体,浑身瑟瑟发抖。带着可怜绝望的眼神,哀求的看着胡彪。
胡彪蹲下身去,伸手轻抚着妈妈的漂亮的脸蛋逼问道:服不服,小骚货?妈妈喘息粗重,仿佛是被打的灵魂出窍了,眼睛暗淡无神,并未做声。
啪,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妈妈赤裸的丝脚上,美丽的丝袜又裂开一个口子,很快玉脚之上多出一道血痕。
我不服,虽然浑身瑟瑟发抖,但妈妈明白,一旦认输,后果不堪设想。
服——不——服,胡彪的声音坚定而有力。
啊,休想让我屈服,放开我啊,疼痛已经超出了妈妈所承受的极限,硬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在坚持。
让你不服,让你不服,打死你个骚警花,胡彪仿佛发疯一般,也不顾什么章法,狠狠的把皮鞭甩在妈妈的玉体上。
啊啊啊啊,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小,反抗程度也越来越小,这顿鞭刑不仅在妈妈身体上留下了伤痕,更实在心灵上烙下了耻辱的印记。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,在胡彪无情的鞭笞下,妈妈晕厥了过去。
臭警花,真不禁打,就是挠几下痒痒,就不行了,胡彪见妈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狠狠的在妈妈身上踢踏。
胡彪并未解恨,像猛虎一样扑向了可怜的妈妈身上,粗暴的扒下妈妈的高跟鞋,撕碎了褴褛的丝袜,扯开丁字裤,把妈妈的玉腿扛到肩上,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进妈妈的阴道。
啊啊啊啊,妈妈刚刚被打的伤痕累累,此刻下体干燥,毫无性欲,干燥的阴道里突然插入了硕大的阳物,下体传来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,两条遍布伤痕的玉腿无力的蹬踢着,显得那么的可怜无助。
不要啊禽兽痛啊。
胡彪丝毫没有理会妈妈的哀号,挺着粗壮的鸡巴,想电钻一样狠狠的插入。抽插几百下后,感觉不够过瘾。拔出鸡巴,抓住妈妈浑圆丰腴的美臀,用力一拧,翻过丰满的娇躯,强迫妈妈跪趴在地上。使劲撕裂残余在美臀上的破烂丝袜,从后面再一次无情的把阳物插入蜜穴里。
胡彪一手抓住妈妈散乱的秀发,让梨花带雨的俊俏脸庞被迫高高抬起;另一手扶着妈妈的纤细的腰肢,如同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。伴随着胡彪的抽插,妈妈被迫晃动着诱人的玉体,隔着黑色的薄纱,两只美乳规则的晃动着,场面十分香艳凄迷。
胡彪坚硬粗壮的阴茎顶在两片阴唇中间,妈妈丰腴圆润的大腿发出阵阵阵痉挛,紧绷玉足足弓证明着妈妈正承受巨大的痛苦。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,丑陋腥臭的卵蛋不断撞击着妈妈雪白的黑丝美臀,啪啪直响,混合着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暴虐美艳的画面。
你们几个都死了啊,来一个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,胡彪并不满足于现状,转而招呼手下,一起来轮奸妈妈。
四人很快通过剪刀石头布排好次序,分别是阿雄,鲨鱼,铁强,东子,轮换的规则极其简单,前一个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换下一个。
噩梦很快就开始了,阿雄笑得春光满面,飞快脱下裤子,挺着青筋突起的大鸡巴,朝着妈妈走去。
如果你想咬的话,请先想想你的窝囊废儿子,阿雄淫笑着,把带着股腥臭恶心尿臊味的黝黑阳具插入妈妈口中,龟头直接顶到的喉咙最深处。腥臭的味道,突入起来的异物填充让妈妈呼吸困难,胃里翻江倒海一般。阿雄自然不会怜悯妈妈,依旧大力地动着妈妈的头,在她温暖香艳的小嘴中抽插起来。
胡彪与阿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妈妈,阴道和小嘴里同时被操,让妈妈痛苦不堪。几百个回合以后,胡彪精关一紧,狠狠的将浓烈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。残余的液体沿着阴道滑向大腿内侧,沾染到被撕破的丝袜美腿上。胡彪射完了还不算,转而用手指均匀的涂抹在妈妈黑丝玉腿上的精液上。
操死你,臭婊子,胡彪依旧愤恨难平,但是看了看下面几个嗷嗷待哺,望眼欲穿的手下,心想反正漫漫长夜,有的是机会,大方的大手一挥,下一个。
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鲨鱼立刻挺着黑黝黝的鸡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。
阿雄,先停一下,老子要把这妞换个姿势干,哈哈。
由于地位不及鲨鱼,阿雄只得照做,拔出樱桃小口中的阳具,两人合力把妈妈翻过身来,平躺在地上。
此刻妈妈已经目光呆滞,四肢仿佛散了架一样,浑身乏力,艰难地夹紧红肿酸痛的大腿,一对玉臂环抱在胸前。鞭子的疼痛,被轮奸的耻辱,精神上的折磨让妈妈不由得失声痛哭,然而残忍的蹂躏还在继续。
鲨鱼并没有直接插入,而是在隆起的阴户上狠狠的掐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