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陋篇(古言,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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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变(楚王H,骨科情节,慎)(第4页)

文鸢惊醒,抓住楚王。

汗湿衣袖。

楚王没来得及问,就被文鸢扶住肩膀,送上两瓣嘴唇。

他愣了一下,看文鸢发抖的睫毛,以为她刚刚结束噩梦。

爱怜在心,楚王后撑双臂,让文鸢自己取舍。

文鸢只会吻,舌尖挨了男子唇,都要僵硬身体。

然而她又有两眼水,水里藏钩强,一点一点拖曳人;温凉的手,本来扶着他肩,向后打滑,抚上他的背,向前则擦过颈项,不小心伸入衣间,在他的薄肌肉上游曳,最后停在胸前。

楚王闭起眼睛,任她抚摸。

再睁眼时,他的脸色异常艳丽:“还想要吗?”

文鸢拿衣袖掩面,被楚王抱起,跨坐在他身上。

两人对面,衣服落满床。

一样白的身体,不一样的红印,在楚王颈下,在文鸢胸乳与腹间。

两人无处着眼,只好低头厮磨,由一人搂着另一人,羞涩地交合。

于是翟台高处一声呻吟。

大雨结束和风起,下午静,呻吟声能过湖。

文鸢咬紧下唇,也咬紧身体。

楚王便停住,轻轻地喘,托着她的大腿,抬放时慢来。

下身的水寻隙流,逐渐转为浑色。

上一场欢爱的体液涌出,让文鸢口干。

她靠在楚王肩上,没力气动。

上下由一人的手掌握,进出由一人的器物牵扯,她只做体内的推拒,反而带给彼此快感。

肉欲的撞击声大了,她垂着头,喘得很厉害,又渴极,便舔嘴唇,却舔到楚王的舌。

他也渴,也舔唇。

兄妹为情事中的默契而凝神。

文鸢呆愣着,又舔一口,忽然战栗,抓紧楚王的发,有不状的高潮。

水液喷出,另有一股清流将苞茅湿成新绿色,汇在床下,沥沥地淌——她失禁了,羞耻暂且不论,还以为弄脏兄长,便落泪,因而错过了楚王的神情。

后梁帝与先皇后结合而生的楚王,只在最恸时,显出类父母的妖冶。

文鸢哭,他便停,置身在她体内,抱她躺下,握持她的膝盖深入。

他的动作很柔,让文鸢在涣散之余,从头麻到脚,不得不抓他的手背:“兄长,殿下,不……”

她这才看清楚王:他嘴唇鲜妍,两眼娇娆有光,忍耐下身受的紧缩,微皱一点眉,看到文鸢推拒,就吻她手背。

长发簌簌落,露出耳廓,已经红透了。

文鸢恍惚着,又高潮。

下身泛水,诱人深入。

楚王深入了,开启这具躯体最隐的房室。

文鸢睁大眼睛,第一次将“王兄”脱口。

两人紧紧抱着,交融体液,错以为肢体和骨血也交融,直到受精结束也没有分开。

“这样做知岁,做得好吗?”文鸢喃喃地问,埋在楚王的长发间。

“做得好,无愧为我养的怪物。

”长发被风揭,楚王抬头,脸上既有类父母的妖冶,又有本身的美,混合成为锋利的气韵,俨然是息再的脸。

文鸢吓到,微张着嘴,接一个冰凉的吻。

回神时,楚王正抽身,要抱她去沐浴。

“还要。

”文鸢捂住他的眼。

雾升上高空,徘徊在翟台。

从白天做到黄昏的两人倚靠台柱,正在意乱。